曾楼迦咚一头再撞在栏杆上。

“过来,这边勉强挤挤。”赵铳对他勾勾手指。

曾楼迦揉着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钻进赵铳的怀里,一并搂着睡下。

“迦迦,”赵铳悄声嘀咕,“是你自己爬我的床,我什么都没做哦。”

第二天曾楼迦扶着微肿的额头,单手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

戴远征学着赵铳的调皮,往他面前丢了一颗奶糖。

曾楼迦瞧讲座老师没注意,拆了糖纸,糖直接丢嘴里,还挺好吃。

戴远征假装学习的样子,靠近对方的肩膀,窃窃私语道,“每逢佳节胖十斤,小几天不见,你胆子吃肥壮了,敢在沈教授的课上吃糖?”

“我肚子饿了,”曾楼迦叼着糖,“话说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给赵铳介绍的房子怎么正好在我家对门儿?”走狗吧你。

戴远征一脸老实无辜,“不是跟你说过,计算机系那个学长的女朋友偷情社会白领,被学长捉奸在床。”

“那女的偷情的人,正好是对门儿?”曾楼迦顿悟了,合着老祖先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总结精辟啊,“这两套房子都什么风水,你就敢介绍给我和赵铳!”

“介绍给你俩刚好啊,你俩又偷不到一块儿去,哈哈哈……咳咳”

戴远征不敢笑得太过猖獗,轻咳一声,“你有没有发现自己今天特别有魅力。”

他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指了几个方向。

曾楼迦寻着望去,今天的讲座是整个二年级的十几个班级一起上大课,乌泱泱一群人头里有人确实不断地朝自己的方向瞧来,或有人拿手指了一下,在发现曾楼迦凝视的目光中,又慌张地调转了视线。

确实有些不寻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