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坐在宝马里笑,不想坐在小破船上哭。

“这……这鸭子……它要沉了怎么办?”

赵铳含含糊糊:“我会游泳,还会做人工深呼吸。”

他秒变接吻魔了,曾楼迦的嘴像永远都舔不完的糖球,越吃越有。

大黄鸭在芦苇荡里摇摇晃晃,晕晕乎乎,恍恍惚惚。

赵铳捏着他的两只脚,再是抚摸过性感的脚踝,大手饱含温度,像逆流而上寻求配偶的鲟鱼。

曾楼迦蓦地拉着他的手,脸红脖子粗拒绝着,“我好像看见有船来了。”

享乐不到十分钟,该死。

赵铳赤红着双眸说,“意大利台地园里怎么样?不然泰姬陵?或者莫高窟似乎可以钻进去。”

不不不!

他好像极其苦恼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迦迦,我知道你讨厌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志怎么了,好像憋太久了全身很不对劲,好像有无数的火焰一股脑地往上猛冲,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中枢神经。”

a虫灌脑。

“想做这样,想做那样,好像每一件你讨厌的事情,我现在都超级想做。”

“迦迦,你别理睬我,也别放纵我,再不行我从这儿跳湖里,游一圈冷静一下就好了。”

说着直起腰,脱掉西装,真要扎水里去。

“阿铳,别跳,”曾楼迦吓得搂住他蠢蠢欲动的身躯,“我们去开房,去开房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