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捉弄云,霜结作花,独日归向闲云。

执念是记忆的刺。

赵铳傲人的身躯,始终是有了一层成熟魅力的衍化。

他还是他,那个一意孤行的人。

他也不再是他,强取豪夺成了他。

他的手里攥着颤抖的火苗,徒手撕去了曾楼迦的小粉裙,心爱的人在他的掌控下匍匐。

裙子是无辜的,五百来块呢!曾楼迦想说。

可曾楼迦哪里还有嘴说话,翻滚在床上,死死咬着手指。

旅馆理破旧的快要爆灯管的白炽灯,摇晃地像顺时针旋转再换逆时针。

他苦苦求着,“阿铳,阿铳,能不能来三分钟就结束的那种!”

赵铳以嘴撕开了杜蕾斯外的塑封袋,森白的牙尖露出锋利,“时间跟我的长度成正比,你自己测算一下吧。”

“阿铳,”曾楼迦的脸骇得有一些惨白,极不正常地颤抖不安,“你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吗?我是说,做这种事情,得到我的身体,你,真的从不认为这是一件异常恶心的事情吗?”

“傻瓜,我一心追逐着你,渴慕着你,索求着你,若是真会觉得讨厌,我的性格难道你不清楚吗?”

“我们根本不会有开始。”赵铳狐疑地挑起眉毛。

“莫非,你想反悔?”

又在这种关键时刻,想踹开我?像上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