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莫名煽情的味道。

赵铳重重地咬了那个地方。

曾楼迦说,“我没劲儿了,你随意吧。”可怜兮兮地说着反话,其实两条腿颤巍巍地在水流下发抖。

赵铳取来干净的床单,将人像婴儿一般卷裹起来,“我们有一辈子那么长,老公不会只争朝夕的。”

曾楼迦并不太信任他反复无常的个性。

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直紧盯着赵傲天的一举一动。

赵铳被他盯笑了,搂住人钻进被窝,耳畔徐徐吹送着安心的话风。

“信我,我真不折腾你了,小祖宗。”随手取了毛巾,擦拭他濡湿的短发。

“老公无痛破瓜的技法可好吗?”看了那么多视频,做了那么多次臆想,只在今朝。

曾楼迦提防好一阵,他从不知晓一个人居然可以真的连续做到不必停歇,他只知道自己废了,像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唧唧,丢脸到恨不得撞床头柜去死。

“挺……好……的。”太多了,已经麻木到可以没有痛觉了。

“阿铳,你真的觉得不恶心吗?”

赵铳与他的心肝融在一起,温柔地打量着恬然细腻的侧脸,那脸深深埋藏在臂弯里,安静得像颗饱受雨露滋养的种子。

“你以为咱们做了几次?”

七次。曾楼迦安心地闭上瞌睡的眼睛。

赵铳被他脸上复杂的变化逗得益发得意,亲亲曾楼迦红肿的唇瓣,“迦迦,那时在家里你想对我说什么?老公现在想听听。”

曾楼迦的眼皮子垂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