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要疯了,教科书上那么多国内外著名的建筑师,怎么就非得把他爸的名字印刷在上面。他每次看见的时候,羞愧得不得了,总是用涂改液整行涂白的。

曾楼迦的小脑瓜记性也忒好了。

赵铳强行把人从学习室拖回卧室,摁在床上使劲跪求着,“迦迦,你是因为休息不好引起的幻觉,赵登悠不是我爸爸,你是我爸爸好吗!”

曾楼迦气了半晌,瞧他一脸,噗嗤又笑了。

“你真的太过分了。”

“是是是,”赵铳擦擦额头冷汗,硬着胆子跟曾楼迦挤在被窝里,“我要是知道你崇拜我爸,我高中的时候就跟你说了。”

“我高中的时候知道个屁!”曾楼迦愤恨地又垂他一拳,“你们家还有什么名人亲戚,老实交代!免得以后再给我惊吓超过惊喜!”

赵铳想了一秒,“赵匡胤是我们老赵家的太祖,我的血管里有皇族血统。”

“屁!你这巧舌如簧的破嘴!”曾楼迦简直意难平到,想要当床捶杀姓赵的。

赵铳一脸讨巧笑着,哄着,抚摸着,化身狗中嗲精,总算平息了曾楼迦的怨火,由衷说着,“不过你这种情绪很正常,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只要电视上出现关于赵登悠的新闻,我都恨不得给整个幼儿园吹塌了。”

“那幼儿园塌了吗?”

赵铳明朗的表情倏然有恨道,“我爸主设计的鸣凰楼塌了,现场死了好多人,一条条的都是鲜活的生命。”

“迦迦,你懂吗?我不想叫再他父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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