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严仍旧不放心,眼泪吧嗒吧嗒掉个没完,曾楼迦抬手抚摸他难过的脸颊,“你就是嘴硬心软,都已经自称是社会人士了,私底下还小孩子气十足。听哥的,生活哪有什么顺风顺水,没打死总能继续活得下去。”

张小严更加难受,“那个人虽然很坏,可是从没有动过你一个手指,你替赵铳受尽委屈,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很生气。”

反倒提醒了曾楼迦,再次警告着张小严,“这事暂时不能告诉赵铳。”虽然班导说会尽量帮他求情,可是报假警是违法行为,罚了五百块之后最轻的处理结果就是被全系通报批评。

他想隐瞒,是根本隐瞒不了几天的,只能拖一天算一天。

第二日,赵铳全副武装地套着迷彩服,脸上戴着加厚的口罩堵在门口,曾楼迦也戴着加厚口罩,扶着腰一步缓一步从屋子里挪出来。

赵铳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天谴是不是来得有点突然,把咱们一家子两口子全都华丽丽地冻感冒了。”

曾楼迦的脸肿得厉害,勉强发出带笑的字眼,“我不是发信息叫你回家了吗?”

活该,自找的。

赵铳猛地搂住他的腰,“老公说过的,你乖乖找到老公则已,找不到的话,哼哼~那可不是一两炮能解决问题的。”

好痛!

曾楼迦忍着剧痛,任他捏扁搓圆,“你都感冒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赵铳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瞥见曾楼迦的眉毛拧成两道黑线,仿佛对自己的威胁十分厌烦。

禁不住掐他的腰,“现在就开始嫌弃老公了?咱们说好的卿卿我我举高高呢?”

曾楼迦只想哭求他赶紧放手。

二人去了学校,家里就剩下另外两个人。原本李勋然是躲着对方的,奈何自己的行礼在另一个屋里,不得已,才敲门去取。

结果门敲了半天,张小严都没有打开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