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已经痛至极限,不觉得更疼。

李勋然冲过来拦住赵铳的手,极力劝阻者,“铳子,差不多了,要是弄出人命来。你老妈就该知道你在n市了。”

安成终于找回了哭的感觉,灰头土脸地惨呼着,“姓赵的,姓赵的,你这个王八蛋,我们安家是放不过你的。”

赵铳残忍一笑,一把安成的头发扯起来,逼着他那张五官滑稽的脸凝视自己。

他那冷静地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给你两条路。”

赵铳伸起一根手指,“回家后立刻报警,但是我保证你们安家的每一个注册上市公司都见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伸出第二根手指,“叫你老子安启程务必养好身体,一定要把安氏集团顺顺利利地继承在你手里。”

赵铳拍拍他的脸,像碾死一只蚂蚁轻松,“洗干净脸和屁股,等老子过两年送你破产大礼包!”

安成错愕,“你怎么知道我爸的名字!”他心里不由得产生深度惊恐的幻觉,仿佛触碰什么危险的源头,而自己竟毫不知情。

赵铳狠狠抽他脸一耳光,“第三,那天欺负过曾楼迦的人,你现在必须立刻,马上,给我全部叫过来!马上!”

安成被强行塞在汽车里,他的肢体大概断了似的,像树桩一样纹丝不动,李勋然不会打架,负责在车里监视他。

赵铳提着短锹,把外面七八个喽啰打得血肉横飞,其中一个被铁锹砸破了头皮,满面是血地趴在汽车的引擎盖上向安成求救。

赵铳提着那家伙的腿,直接从引擎盖上拖到地面,一顿狂踹。

场面一度血暴。

安成吓得面目森冷,麻木的手脚冰冷入髓,很是后知后怕地问一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