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一脚把他踹开,“迦迦还等着老子暖被窝呢,你去找张小严玩去吧。”

李勋然差点跪地上,“他会吸精气,他不是人。”

谁管你。

赵铳已经打开自己家的屋门,独身进去又紧锁大门。

李勋然哀嚎,“你不讲义气,你这个王八蛋!以后打架把风不要请老子出山!”

张小严耳朵发烧半晌,冥冥中感应那人在走廊里鬼哭狼嚎,伸个脑袋出门一看,小手浅招,“李勋然,回来啊,坐外面干什么?”

好像在说,床上多暖和啊~

赵铳踮起脚尖,偷偷摸摸溜进家里,他本以为曾楼迦在学习室,哪知道迦迦躺在上铺,屋子里开着微弱的光,氤氲一层柔和的光。

曾楼迦睡着了。

赵铳摸摸他温软又平和的睡颜,暴虐后的残忍瞬间被抚平又治愈。

他这辈子都离不开他啦。

赵铳去洗个热水澡,冲掉一身的血污和煞气,出来的时候不过一个最普通平凡的模样。

曾楼迦居然保持着同一种睡姿,一动都没动过。

赵铳突然心痒难耐,悄然爬上楼梯,从曾楼迦脚底的被子钻进去,顺藤摸瓜着拉开睡裤。

扭一扭,舔一舔,再泡一泡。

曾楼迦睡梦里轻声一哼,睁开朦胧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