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远征搬着自己的小凳子,紧紧靠了过来,这次手也不老实,想要扯开曾楼迦脸上的口罩。

“来,哥看看,是不是被打成猪头了。”

曾楼迦耳根青红,拿着水粉笔往他脸上一抹,划出一条带颜料的长条,“我真没发现原来你有八卦毛病。”

戴远征道,“哥哥这是给你提前给你搞好心里建设,省得你被学校里的人指指点点,又傻乎乎地跑到论坛上发战帖。”

防口胜于防川。

曾楼迦算整明白了,他一直想堵住所有人的嘴,其实还不若将什么都看淡。

反正嘴巴长在别人脸上,他又不能拿着针线,一张张全部缝合起来。

他并不是医生,治不了别人嘴上的贱病。

无所谓着说,“自从学校里传开我跟小混混约架报假警的事情,我发现他们打量我的眼神都变成仰视了。”

估计在大家心底,他除了是个穷鬼,还有隐藏的暴力倾向。

戴远征:“对啊,毕竟谁敢招惹你,你可是掌劈三四块木板的硬汉。”

“那是脚踢破的,谢谢你敏锐的观察!”

曾楼迦再举起水粉笔,戴远征哎呦呦笑着躲开了。

班门口有同学传令,“迦哥,沈教授有请。”

沈雅文的办公室曾楼迦还是第一次进,里面简单地摆放着两张合并一体的办公桌,桌面清净无尘,上面摆放着素馨的兰花,奢贵中透出天然淡雅,与沈教授的气质十分相似。

曾楼迦进门站了三分钟,他就看了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