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跟李勋然拦着一辆面的,极快地往飞机场赶。李勋然烦闷地点击着a界面。

“铳子,咱们得先飞去gz,再转布里斯班,可是今天的航班都排满了。”

他询问着赵铳,赵铳一脸冷傲冰霜,没有表情的木偶都比此刻的他栩栩生动。

李勋然微叹口气,出租车滑向机动车道的时候,他看见贴着车窗逆行的人群中,戴远征跟着其他人有说有笑。

多嘴说一声,“我真的觉得你那个学长长得很像余铮。”

“闭嘴,”赵铳的一声沉吼把开车的司机都惊出满身冷汗,“不然就滚!”

他俩行色匆匆地赶往飞机场,跟踪的黑色奥迪车里,几个休闲服的男人一直紧紧跟在后面护送。

其中一个利用电脑黑技术完成电信追踪,另一个则联通了赵文丽的私人电话,向他汇报两位少爷通过a软件已购买机票,最终目的地是布里斯班。

赵文丽起伏许久的心情终于平和许多,嘴里嘀咕着,“学费生活费都靠父母提供的小鬼,一天不管上房揭瓦,怎么可能提供机会让他只手遮天。”

而后严肃叮嘱着,“到了那边,你们多留意一下他的动向,不过不要被他觉察,过段时间再把他送到欧洲来。最近先冷冷他的情绪。”

张小严蹲在烧焦的房屋里久久没有离去,直到第二天才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曾楼迦被送到医院里时持续高烧不退,需要家属过来缴费陪床。

世界末日崩塌亦不过如此。

张小严赶去医院的时候,一群护士正手足无措地小声讨论着,曾楼迦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两只手紧握成拳,导致全身肌肉局部组织密度加大。针头扎进去后很难强行拔出来,甚至怕硬拔的话针头弯曲断在里面。但是输液瓶子已经见底,一截空气已经输入他的血管,不能再多。

张小严问,既然知道病人情绪极其不稳定,为什么不提前使用镇静剂?

护士回复他,病人送来时高烧昏迷,如果使用不当很有可能会引起生命危险。

张小严更害怕了,不顾护士的责难,铺在曾楼迦的耳朵旁哭诉着,“迦哥,迦哥,你可不能死啊,我如果再失去你,世界上就再没有亲我疼我照顾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