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早迷死了。”

赵铳把他从板面抱下来,让曾楼迦的腿紧紧环绕他的劲腰,两人在碧海蓝天下疯狂缠吻,直到口舌里充满海水的咸涩和欢愉的甜美。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走遍了繁华的商业街,亚热带风情植物园,无人闯入的白色沙滩,大型海底水族馆。

然后疯狂地缠绵悱恻。像两条无法自拔地依靠着彼此才能呼吸的鱼,曾楼迦可以从所有角度都很好地包裹着赵铳的一切,他已经不再稚涩,而是像需要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一般,紧紧地渴求着赵铳的填满。

最后一个夜晚仍然降临,三个人一起参加了澳洲特有的土著居民表演,古朴的背景音乐之下,原住民们赤着上身,脸上与四肢涂抹着白黑红三色颜料,舞蹈严肃中透着活泼,不失俏皮的粗犷感。

李勋然喝了点酒,不过他经常性饮酒,所以并不容易喝醉,只是略带羡慕地打量着赵铳两口子。

或许他曾经也有个粘着自己的,属于自己的树袋熊吧。

李勋然甩甩头,他竟然能容许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随便入侵自己的脑子,一定是疯了或醉了。

冷冰冰的曾楼迦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头陷在赵铳宽阔的胸膛前,一副小鸟依人的柔和表情。

他的兄弟真是驯妻有术。

李勋然打起戏弄二人的盘算,喝口酒,桃花眼里流转着狡黠的光泽,说着,“我看二位的感情已经进入水乳交融,难分难舍的地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儿,”赵铳以为他要提离别的事情,从桌子下踹去一脚,“你要是羡慕嫉妒恨,就自己找乐子去。”

“你不是最喜欢西瓜胸的洋妞吗?这里比比皆是,去钓啊。”赵铳夸张比划自己的胸口,手指捅在曾楼迦的头上,导致对方仰头反问,“你不喜欢西瓜大的吗?”

赵铳连忙抚摸着他的腰线,“胡说,你有多大,我就喜欢多大。”

呕~

李勋然简直快翻胃到听不下去,手指里转动着椰子酒杯,“赵铳的嘴,骗人的鬼,也就是曾楼迦你是个实诚的好孩子,这家伙胎里坏,劣迹斑斑的我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