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天哪~你们不要分开了也撒糖好吗~”张小严抱起红酒瓶,羡慕地鼓起双颊,满沙发打滚。

曾楼迦问他中午打算怎么吃,张小严说肯定没有澳洲龙虾给你吃。

呵呵呵,摸一把乖小弟的头发,那我们去学校门口吃煲仔饭吧。

张小严噘嘴,我在煲仔饭店打工早吃吐了。

好吧。

曾楼迦的老旧手机显示电量不足百分之十,找好充电器先充上,勉强给赵铳发条信息报平安。

跟张小严到校门口去吃麻辣香锅,两人满满点了一大锅鱿鱼虾鸡翅鸭血,正准备大快朵颐,建筑系学生会的几个干事恰好进来。

无巧不成书,曾楼迦跟班主任和系里请假的理由是在家养病,学生会长罗子轩见他抱着一大锅红油辣香的佳肴,笑得又阴且阳,支走另外几个人,自己坐过来套近乎。

“楼迦啊,你大病初愈就吃得热辣朝天,身体受得住吗?”

曾楼迦替他递双筷子,毫无所谓道,“吃辣子杀菌的,而且高烧退了以后,总觉得容易冷,吃点麻驱寒。”

“我突然发现你嘴叭叭的,挺能说会道啊。”罗子轩想起什么,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动身去北边那所大学?”

曾楼迦手剥个虾,喂给狼吞虎咽的张小严,“这次交换时间安排挺急促的,可能下周就得到位,我今天下午返校提交相关手续。”

罗子轩叹口气,“你说你,我一直动员你加入学生会,总被你用各种理由搪塞,这回居然被塞去北方的大学,听说那边冬天刺骨寒冷,还经常下雪。”

“谢谢会长大人的关心,”曾楼迦不无调侃地笑了,“若要想,我到时候给你邮寄个大雪人呗。”

罗子轩发现他的微笑饱含莫名的甜美,不似以往的疏冷拒绝,而是发自内心的绽放着生命的热度。

曾楼迦潜移默化在改变,而这改变足令人见而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