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停不住脚,一头撞在玻璃墙的背面,对着曾楼迦讶异的脸,拼命砸了好几次墙面。

“迦迦!迦迦!你看我啊!我在这边啊!”

该死的这什么破玻璃,好像看不见啊!

镜子轰隆隆地震荡起来,曾楼迦往后退了好几米。寻思着,“不是要地震了吧?”

赵铳的暴脾气陡然攀升,边砸边抚摸着熟悉到刻苦铭心的容颜,“曾楼迦,有点默契好不好,你……你……迦迦,你别走!妈的!”

玻璃墙好长,他还得跑回去转几个弯,恐怕来不及。

余宣杰穿好衣服,走出来时也被剧烈颤抖的镜子墙吓了一跳,轻手揽一把曾楼迦的背,很随性的,“你怎么还敢站在这下面,恐怕要塌了吧!快走快走!”

曾楼迦确信无疑地看一眼,点点头,为了从风水角度提高财运,某些会所安装的镜子其实隐含安全隐患。

赵铳在另一边死盯着余宣杰,抓狂喊,“这他么谁啊!曾楼迦,你别走,你给老子讲清楚!”

闻声赶来了四五个保安和服务员,一群人挡着赵铳,纷纷劝说着,先生,这墙它不禁砸,玻璃破了事小,砸碎把您扎伤了事大啊!

赵铳冷脸一挂,“你们能不能让我先过去,我急死了!”

再看,曾楼迦的身边又站两个风格迥异的优质男性,笑眯眯地与他攀谈。

t的再来一个,就五朵金花啦!

一群人继续拦住情绪极其不稳定的赵铳,劝他去娱乐厅里玩一玩,或许对紧张的情绪有所帮助。

几句话的功夫,曾楼迦已经跟着三个男的走了。

追到的可能绝对是零。

赵铳闭眼再睁开,大手一挥道,“没事,我很冷静的,你们能不能赶紧散开,不然我真的要砸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