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躺在臂弯里,乖顺地点头,乌润的眸里一如年少时的光泽,微簇着情事后的泪光,挺翘的鼻头点着红,唇瓣含着甜汤。

要命的勾人。

赵铳继续吻,“我还有资格,自称是你的老公吗?”

曾楼迦吞咽他的舌,喉头滚动着,嗯。

“那……”,赵铳的续航电池充满新一轮动力,抬起对方的臀,“再来两次?”

清晨的曦光,在鸟儿们的啁啾鸣叫中苏醒。

赵铳眯着眼睛装睡了半小时,因为他发现曾楼迦眯着眼睛,偷偷盯了自己半小时。

可爱到犯规。

最后,曾楼迦像沉没入海的小船一样,一点点消失进了被窝里,探出一条手臂在地上盲摸了圈,错把赵铳的内裤摸进手,在被子里悉悉索索。

“偷内裤的小贼。”赵傲天斜勾着唇,掀开被子,把正在试图套内裤的曾某人人赃并获。

曾楼迦一看拿错了,一把撂他脸上,翻身光脚踩在地上,用手遮掩身前,一脸的羞耻加余恨。

“我……我……我……去洗个澡。”

赵铳明显看见他的腿,不停地流淌着自己昨晚做下的孽,滴落地面。

“那我帮你洗,”大咧咧地跳下床,把曾楼迦打横抱起。

曾楼迦挣扎,我变重了。

赵铳温柔尚存,浅笑微漾,“老公现在可厉害了,专门报了肌肉训练课程,就是为了把你轻松举起来,我的小曾猪。”

温水洗一洗他的手指,把玩着曾楼迦小指上的金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