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永远,我花光了那一千万,找了无数个角落,走遍了能去的所有地方。”

曾楼迦抽泣不成声,“可就是偶遇不到你……”

“你好像死掉了,死掉了,虽然我反复压制自己这种可怖的念头,找不见你,你好像真的死掉了。”

强烈的过激反应显然吓到了赵铳,手忙脚乱抱着人放在沙发上,托着曾楼迦的脸,让他混乱的视线最终定格在自己脸上。

“迦迦,迦迦,看着我,我怎么会死呢,昨晚我们还用身体彼此确认着对方,我活着呀!”

曾楼迦被扯回现实中,有人的掌心含火,是生命的火种不断燃烧。

“阿铳,抱我,狠狠抱我,让我痛!让我感受到你还活着。”

赵铳遵命,大手沿着他的腿一路上行,在某个位置探了一指。

“嘶。”曾楼迦顺势缩成一团,刚才清洗的时候还不痛来着,再一摸,腿里好像夹着根狼牙棒。

剧痛果然能唤醒理智。

毕竟七年没做过的嫩肉,四次已是极限。

曾楼迦双手顶住赵铳挤压来的胸膛,干白的嘴唇翘起,“我知道了,你活着呢,不确认了。”

痛感敏锐的人,竟还敢大言不惭地求更疼的厮磨。

赵铳本想怜惜他,禁不住呵呵狂笑,“我还以为你转性了,可把你逞能死了。”终而亲舔他的唇,让对方的唇瓣重新保持着红润的湿度。

“我保证,我们再也不会分离了,造吗?我的大猪猪。”

本来他想告诉曾楼迦,因为当年余铮不知给他喝了什么成分的药,加上失血过度。其中有四年时间他是处于失忆状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