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曾楼迦以为对方会送自己回家,哪知李勋然其实是有饭局,约了一堆"姓氏+总"的大佬们在夜总会玩。

以前只知道李勋然家里有钱,一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有钱法,今天才知道他家企业主产重工机械,有些个专利产品甚至远销国际,资产雄厚。难怪全身上下堆砌着金钱的重量。

曾楼迦再三提议不多打扰,自己叫个车回家就行,李勋然反手挡住,一番叮嘱着反正饭局不长,叫他自己在包厢里玩玩,好戏一般入夜才上场。

拗不过他,曾楼迦说那就不要包厢,一个人自娱自乐像傻子似的,跟着俊男美女一起混比较好消磨时光。

李勋然只选择极顶高端的地方,一般寻常人根本进不来,都是有钱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混迹娱乐的场所。

曾楼迦也算几年的社会人士,交际应酬时经常出没过类似的地方,一改冰冷的个性,偶尔也能随着劲爆热曲,在舞池里肆意挥舞自己的肢体。

摇头灯和洗墙灯互相交汇着炫目的光线,鲜男靓女们纷纷跳下舞池,尽情释放着年轻的激情,所有人如爆炸的气球,偶尔弥漫着失控的嚎叫。

曾楼迦像一株随波逐流的海草,跟着动感的节奏一并摇曳腰肢,他的身体被赵铳打开了任督二脉,不自觉中透发出妖娆的气息,加上他可以俊秀,又可以魅惑的出众五官,即使站在人少的一隅,也极容易被人关注。

有人趁乱似乎捏了他的屁股。

期初以为是不小心,结果对方大着胆子,贴着他的后背故意做一些下流动作。

曾楼迦不想当众揍人,直接从舞池里退出,坐到吧台前点了一杯sgaore slg,细长的杯体里,充满异国情调的魅红色果酒,他的手指在沁着冰珠的杯壁上一捏一滑,舔着唇轻轻尝了一口。

“嗨,一个人吗?”

舞池里毛手毛脚的家伙竟然毫不放弃,单刀直入坐在旁边,一只手并不老实,将他杯子上插着的樱桃摘下来,放入自己嘴里大口吃掉。

“不是,我们一群人。”

曾楼迦立马对手里的酒充满嫌弃,态度冷若冰霜地砧人。

以前他也被多次搭讪过,有男有女还有外国人,一般人发现他变脸了都不再纠缠,当然也有被踹飞的。

“胡说,”那人长得倒不丑,应该自恃有着些英俊就以为坐拥天下,再加上名牌的服饰配着名表,脸皮的厚度随着财力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