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味道的烟香喷了李勋然一脸,他微咳着,“留着你自己用吧。”我可是正经商人。

手下小弟给张小严的肩头披了件薄外套,里面有个叫黄彪的长得挺帅,人高马大一表人才,他立起手在张小严的耳畔嘀咕几句。

张小严叮嘱,“你留心,注意安全。”

距离之近,关系之亲昵,令人发指。

李勋然竟想,你们才该开房去呢。无意识翻了一下白眼,单眼皮转成双眼皮。

张小严的小弟都训练得极好,眼力见比针尖还细微,大哥才露面,泊车小弟把s680双调典藏版迈巴赫擦得闪闪发亮。

李勋然心里瞬间怒了:张小严的迈巴赫居然比他的贵两百多万。

不可忍。

小弟给张小严递车钥匙的时候,张小严耸耸肩,“其实我并不是一个物质的人。”

李勋然冷笑,“这几年你卖bg毒发家致富呢?”

张小严吸一口烟,有人帮他把烟蒂掐灭,“老子本来就有的是钱。”

李勋然真烦他这种有钱就得瑟的样子,赵铳无情把他往副驾驶一塞,环着曾楼迦坐在后面要严刑逼供。

赵铳问:刚才那人摸你哪儿了?

曾楼迦:就搂了一下肩,我原本准备给他一个分筋错骨手。

赵铳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一口,痛得曾楼迦嗯嗯轻叫,你下飞机不是有运动症吗?怎么不晕了?

赵铳继续:他怎么不缠别人,就缠你?

曾楼迦无奈:我哪儿知道,我就舞池里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