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冷笑,“我以为你有什么大的构思,原来想分一杯羹,只可惜那块地它姓赵,轮不着华南建筑有限公司来接盘。”

“你居然知道我的背景?”余铮讶异。

“我还知道那是你叔叔的公司,当年你用华南建筑有限公司的某个不起眼的注册邮箱钓我上钩,就该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赵铳送他一击必杀眼神,“纵然我没有养成让别家破人亡的恶习,不过,原则这种玩意,还是要分人对待的。”

严厉警告一次,潇洒转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只听得余铮背后冷嘲热讽着,“一座崩塌的鸣凰楼搞得两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如果再塌一次,你们赵家还顶得住吗?”

懒得听畜牲嘶嚎。

赵铳像退离天际的雷电,形色消匿极快,丝毫不回应余铮的刻意挑衅。

助理悄然贴近余铮,小心翼翼问,“余副总,您这样打草惊蛇,恐怕对方更不肯将那块地拿出来进行商业合作开发了吧?”

余铮的眼镜片从侧一望去,白闪闪地遮挡了阴鸷的视野。

“我可从不打无准备的恶仗,何况,”有意拖长了语调,“我就喜欢看姓赵的明明恨我,却没办法整垮我的样子,很爽不是吗?”

家中灯火通明,细细的白烟悬浮在空中,须臾被抽油烟机悉数吸敛入油网过滤,饭菜的香味袅袅升腾。

赵铳偷偷摸摸踩进家,家里的小白人穿着粉色的花边围裙,在锅台前忙得热火朝天。勤快的手来回穿梭,偶尔还抬起来转动一下酸胀的手臂。

“宝贝,辛苦啦。”

听见声音,赵铳的热唇紧贴在曾楼迦的肩后,隔着淡薄的衬衫用唇肌替他按摩。

曾楼迦痒嘻嘻笑道,“我手里提着刀呢,还敢蹑手蹑脚的,就不怕我飞刀扎小强砍着你。”

赵铳才不怕死,双臂环腰,“咱们买台按摩椅回来吧,我看你平常做饭挺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