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勋然一扭捏,一跺脚,“不告诉你。”

损友离开没多久,赵铳给助理打电话,时间刚刚好,叫他把提前约好的人请过来。

不用一个小时的等待,余宣杰被特别助理礼貌邀请到会员制咖啡厅里。

a市但凡是身份地位排得上号的人,常在此店出没,但极少有人能靠近赵铳的包间。

包间外的私人保镖,像屹立不动的门神,紧迫感十足的气场压抑至极,导致所有路过的人都不敢随便张望,甚至靠近。

余宣杰缓缓坐下后,苗条的服务员进来点单,他的修养越是在紧迫感十足的环境中,愈发彰显得体。

“蓝山咖啡,不加奶糖,谢谢。”

服务员小姐明眸善睐地目光流转在赵铳身上,赵铳始终目不斜视地盯着对面,只好悻悻然欣赏几眼绝世大帅哥,悄然离去。

赵铳一抬手,特助随时取出一份极度保密的档案,放在二人之间的茶几上。

“余宣杰,华南建筑有限公司董事长余利仁的独子,大学就读法拉克福财经管理大学主修企业经济学,归国后在自家的公司干了半年不到,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现下转聘在图智建筑做一名小小的跑腿文秘。”

赵铳的言辞不无戏谑,“通俗一点讲,就是起点比哈利法塔都高,落点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睡得比狗晚,干的比驴多。”

他说话一向不喜欢给对方留下任何喘息的余地,甚至为了缩短时间,以话夹话地把人往绝路上逼是他的惯用手段。

余宣杰的脸白一阵,红一阵。

在咖啡还没被端上来的短短几分钟之内,他已经剥光衣服似的,被钉在耻辱柱上公开处刑。

“我知道你的来头很大,你这样刨根究底地挖人隐私,已经触犯了法律的界限。”余宣杰的反抗略显激动。

赵铳稳如泰山地坐着,双手交叠放置在膝盖,一派老神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