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张兴民问,“我就是一个粗人,有话说话,少几把搞一些弯弯绕绕的暗语。”

余铮附在张兴民身侧,贴骨之蛆道,“华南建筑能帮您洗干净的钱,天曌集团同样能洗,而且能帮您洗得更加干净,更加彻底。”

关键是,他们要捏紧曾楼迦这枚棋子。

张兴民凶残地看着曾楼迦气到发颤的身躯,回味几下,拍拍余铮的肩膀,“有道理,真的很有道理,这崽子不能杀,他的残留价值很多。”

余铮继续建议,“张老板是曾楼迦法律上承认的继父,我想,一位父亲把自己家的孩子带回家关小黑屋里,应该不算违法犯罪吧?”

张兴民亦有此意。

四道凶残的视线聚焦在曾楼迦的身上,快要烫出些残忍的孔洞。

“我有点可以令人神志不清的药剂。”张兴民道,“这样做可以更合法一些。”

两人心照不宣,露出魔鬼的阴笑。

“混蛋,赵铳是不会帮你做这些事的。”曾楼迦站得极近,听得最清,捏着笔记本电脑的手指,透着青灰。

屋子里陷入窸窸窣窣的沉默之后,赵铳那边更加坐不住了,几声枪响足以横杀一切镇定与冷静。

“你们杀了他,你们杀了他,对吗!!”

“你!!”他的声音带着无尽仇恨与愤火,“余铮,我一定亲手弄死你!”

余铮一把拽住曾楼迦的头发,让他额头的血流如瀑,更汹涌地滚落成珠。

对赵铳狞恶相向说,“姓赵的,我早就说过的,曾楼迦从没有错,所有的错全部在你一个人身上。”

“你爸的错,你的错,你们这些人仗着家大业大就以为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的错!”

“我这就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曾楼迦,永永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