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勋然今天根本没敢把张小严往家领,俩人外面租着奢华金屋住得且舒服滋润的呢。

张小严现在是事业全开型人才,除了接盘原先的夜总会,还连开三座大酒楼,每天横着数钱。

李勋然只是认为不该再拖,尤其看见赵氏夫妻接受曾楼迦后,愈发羡慕嫉妒恨,只希望爷爷能早日接受现实,让小严回李家住。

赵铳不厚道地一声冷哼,“那你就真的在瓶子里卡个五六七日,不吃不喝也别喘气,你爷爷平常特别宠溺你,没准心一软就同意把张小严接回李宅。”

“你太歹毒了你,”李勋然眉眼高挑,桃花眼里倾泻出层层叠叠的气恨,“其实吧,我今天牺牲自我完成大我,探口风也探出些内容。”

“我爷爷是老思想,只要能给他弄个曾孙子出来,叫李家香火绵延不绝,他估计是能同意的。”

赵铳不愧补刀小王子称号,直言不讳问,“你有流落在外的小蝌蚪?”

“我的每一颗小蝌蚪都弥足珍贵,能随便挥洒吗?”李勋然作势要打爆赵傲天狗头,但知道自己是绝对打不过的,含着三分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说,“代字开头的。”

“你想!”

“嘘嘘嘘,小心隔墙有耳。”

李勋然把酒杯端在赵铳面前,堵住他嘴,“反正小严是同意的,他说只要能在一起,这事儿吧,也不算坏事,何况又不用我亲自上阵,科学仪器搞定一切。”

赵铳本来看见他卡在花瓶里心情贼好,但是听到此处又莫名嫉妒得要死,为什么人家的夫夫有商有量腻腻歪歪。

他都多久没有拉过迦迦的小手手了。

余恨哪~

李勋然也看出他的情绪颇为不佳,不免问着,“怎么,生意上不顺心还是家庭烦恼多?”

精致的高脚酒杯,在赵铳骨节分明的五指间旋转,翠黄透亮的酒液摇荡,升起一层斑斓。

“我是有点烦我爸妈,近一年了住着不搬走,今天更过分,竟把工作带进家里来,算了,说多显得我不孝顺,主要……迦迦不是脸皮薄嘛,总说被听见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