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摇摇头。

说正经话，虽然单一方向进化的天魔，有一些无解的能力，但是它们的破绽太大，缺陷也太大，只能用在关键时候，找准了弱点，很容易攻克。

而那些全面进化的天魔，虽然可以以负面情绪为食，但是本体的进化，还是得一步一个脚印。

面对物质界修士的意志类力量，也缺乏很强硬的反制能力。

林溪的那点手段，如刀心一类，说穿了……还是物质界修士的手段，他只是学会了这种手段而已。

这么一对比，天魔好像显得就很弱了。

压根没有什么真正值得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要说搞事能力，祸乱天下……随便物质界一个野心勃勃的枭雄，他们也可以达到同等的效果，甚至搞出来的事情更大，造成的杀戮和流血更多。

“这秘密，就藏在魔圣境里。”虚秉神秘一笑，然后说道。

第二百四十章 彼之善恶，我之恶善

林溪陷入了深思。

“抛开你本身就是天魔这件事，站在物质界生灵的角度，你再想想，大家对天魔的形容，你或许会有所得。”虚秉似乎很喜欢打哑谜，并不总是，一口就道出事情的结果。

林溪迅速开始归纳。

“化身万千，无处不在，百劫不死，如影随形，无孔不入？”林溪说道。

以上特性，天魔确实具备。

却又不是那么的……‘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