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怪,每次洗澡都倚着根棒子,那么没有安全感吗?”李青君抿嘴一笑,走到秦弈身后,轻轻替他搓背。

纤手抚在肌肤上,秦弈浑身瞬间绷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很想你。”李青君轻声道:“每一个孤独的夜里,独自披衣站在院子里,看着绝望的南离……那时候感觉好冷,总在后悔让你去裂谷,倒还不如就在府中陪着我,更能让我心中安详些。可又知道你是为了我去拼命,说不定境遇比我凶险万倍……我又是想你,又是担心。”

她说着说着,慢慢俯下身,亲吻秦弈的脸颊:“你回来,我不知多高兴……我恨不得把整个人揉进你身上……可是……身边就是哥哥的尸体,嫂子在哭泣。我连一句体己话都没法跟你说,能做的只有策划反攻……反而冷落了你。”

秦弈心中柔软,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我知道,那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什么冷落不冷落的,正事要紧。”

“现在尘埃落定,我只想好好抱着你,什么都不想去管了……”李青君喃喃说着,就在他脸颊边呵气如兰。秦弈也略微偏头,两人很快就吻在一起。

水花乍起,秦弈跃出水桶,用平生最强的真气迅速烘干身躯,抱着李青君滚在了床上。

与此同时,他做了个李青君完全看不懂的动作——他把水桶踢到了那个衣柜面前,把衣柜下面挡得严严实实。

李青君不知道这是干嘛,流苏知道,这没良心的是在提醒“棒子不宜,请速自闭”呢!

谁爱看你们那点玩意,晕针!

流苏愤然自闭。

那边李青君才没心思想这么点破事呢,两人用力地相拥,激烈地亲吻,秦弈用力撕扯着李青君的衣服,李青君的手指在他背上掐出了长长的印痕,双方都狂野得仿佛宣泄。

无论对谁而言,这本来就是一场宣泄……

这段日子大家来说都很压抑,总要有一个爆发宣泄的途径。老将谢远都想屠城来着,最后李青君还是没让他那么做,倒是杀俘杀了无数,号称为了稳定,这就再也没人阻拦。

连一个沉稳的老将都在发泄,两个少年男女通过这样的方式也是理所当然。

翻滚之中,双方终于合为一体。

有鲜血缓缓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