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就是揪了一撮毛啊……秦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羽毛,是一根很漂亮的翎羽,非常小巧且很多绒,和她身上其他翎羽的模样完全不同。

流苏的声音终于传来:“羽人族的初绒……”

“什么概念?敏感带?”

“初次拔下时可能是吧,我又不是羽人族怎么知道她们的身躯体验?整体来说这是羽人族定情之羽,姑娘看上了谁家男子,就会赠送为求亲之仪。如果是那种常年单身的,想要求偶,就会把这个初绒藏在一个随机之处,谁意外得到了就是有缘之人,不管认不认识,从此白首不离。”

秦弈目瞪狗带:“那这种被强行拔了的呢?”

流苏憋着笑意:“很明显,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的标志。在她们眼里这个与强夺了初夜的区别好像不大。”

秦弈无语地低头看羽裳。

给点主角待遇行吗?别这么坑啊……

结果羽裳眼里尽是恨意,还有少许绝望。

流苏钻出了棒子,抱着手臂欣赏此时羽裳的表情,悠悠道:“远古如果有这种状况,一般都是被品尝之后杀了,免得后患无穷。”

秦弈终于知道羽裳眼里这种绝望的由来。蛮荒文明的话,可能真会遭遇这样的状况,最是直截了当。

他沉默片刻,反而放开了羽裳的腿弯,退开三步:“行了女人,那种事我不会做,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羽裳眼里有些惊诧,看着那根初绒沉默不语。

秦弈掂了掂那根初绒,忽然伸手,点在她的要穴上:“如果只是拔毛那一刻会发软,你此刻快恢复了对吧。”

羽裳刚刚聚起来的力量瞬间被锁,愤怒地把月刃掷在地上,声音有些沙哑地道:“想怎么处置我直说吧,不用假惺惺。”

“切。”秦弈抱着手臂:“我家里漂亮老婆一群,哪个不比你漂亮几百倍,好像你的身子多遭馋似的。照照镜子行吗,麻杆一样还挺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