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哪知道背后的事情,吁了口气抹着冷汗:“棒棒,看来以后不能随便请人喝酒。”

流苏笑道:“难道不是正如你所愿?”

秦弈摇头:“还真没有,我说了,从头到尾欣赏的都是她那种洒脱意……不过棒棒,她也很多心事。”

流苏“嗯”了一声。

秦弈道:“看来她是乾元。可见啊……不管修行多深,人都难免有心事的吧,说句超脱太难了。”

狗子从戒指里探出脑袋:“太清都有心事。”

流苏一骨头把它砸了回去,答道:“无非是超脱了多少,此时你百事缠身,她只有五十,那就比你好。”

秦弈道:“可口行吗?”

流苏:“……”

秦弈哈哈一笑:“知道了,不去纠结。”

说完直接坐在曦月身躯边上,伸了个懒腰。

流苏便坐在他边上,一起看朝阳。

两人没有说话,却似心有灵犀。

曦月也看懂了……他们在守着自己的身躯,怕自己出事。

真就这么君子?

秦弈又在击节而歌:“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