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胸膛,好像有一点点反应,也没大用。

秦弈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羽裳。

也幸好之前他们对付她的时候,是相对收敛的,不仅没有真正去碰人家隐私,也没有亲吻之类的举措,也没有解过人家的衣服。

于是她只是拙劣地去模仿之前尝过的方式,完全不懂自由发挥……该感谢她的一根筋?

他们没有对她做的事,她也没有去做。不打,不抽,不做别的……

真是个让人无语的小古板。

戒指里流苏彻底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狗子蹲着吃包子,流苏便吃瓜,啃了两口觉得自己变的白雾瓜毫无意义,便向狗子伸出手。狗子委屈巴巴地找了一块糕递到它手里,流苏满意地吃了。

外面羽裳到处摸都没用,傻了眼。

她确定自己用的力气、轻重幅度、选择的部位,都和秦弈对付自己的时候完全一致,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呢?

他也没用什么法术啊?怎么大家的效果截然不同?

哦,对了,有点不同……他和他的器灵,都不是纯粹用手的,还有用嘴唇,轻轻滑过面颊,附耳低言……那种时候最是心乱。

羽裳红了脸,是不是自己也要这么做才有效?

感觉这不对啊,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做很难堪?感觉都不像是做坏事的一方,反而心慌慌的很羞人……

不管了,他们是这么做的,试试总没错。

羽裳俯下身,手指轻绕秦弈的胸膛,嘴唇轻轻擦过秦弈的面颊,低声呢喃自语:“这样呢?”

秦弈呼吸不可抑止地有了些小小的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