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联络玄阴宗那位晖阳长老了……另一路由她负责。”

兵分两路?安安好奇地搭上秦弈的手,秦弈振翅而去,转瞬消失在天际。

……

另一处荒僻的海岛上,一些蚌女被法力囚笼困在礁石边上哭泣,平地上躺了几具尸首,一群人围着尸首怒火填膺。

正是之前被夜翎暗袭而死的晖阳初期大汉队伍,已被同伙找到,研究死因。

而秦弈曾经在这大汉身上,暗中下过印记。

“这快准狠的割喉必杀,纯物理伤害,根本看不出对方的来路。”

“莫不是蓬莱剑阁?”

“没有蓬莱剑气……海外剑修很多,此番也没听说蓬莱剑阁有人露面,应该与他们关系不大。”

“再说物理伤害也不见得就是剑修,道修某些法宝也可能如此。”

“那就没线索了,会用物理割喉的散修到处都是,去哪找!”

“听说那些做圣人到处救蚌女的散修,是无上真人、普会真人这帮牛鼻子的门下。”有人做了个切的手势:“要不我们先把这帮人料理了,免得啰嗦?”

“这帮散修哪有那么好料理,他们看似散修,往往都有个松散联盟互助,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孤家寡人。”另一人道:“真要料理他们,除非把所有捉蚌者联合起来,把这些坏事的铲平了,将来大家如何分赃另做计较。”

所以为什么乾元难证。

因为绝大部分世人的眼界都只在一隅。

当布局者抑或秦弈着眼的已经是“会不会导致第二场妖劫”这样的范畴时,绝大多数人还在考虑谁在跟我抢收益、将来如何分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