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棒子里笑得打滚的球,里里外外气氛彻底安静,观星台上有晨风拂过,略喧嚣。

过了好一阵子,曦月才目光闪烁地道:“那个……我刚打坐起来,你忽然说提亲,我牙都没……不是,你不是来求见明河的吗?”

秦弈蛋疼无比。

嗯,求见明河真人,特来提亲,求娶曦月真人。

逻辑好像没毛病。

我不要命吗?真以为明河不会打人呢!

他憋了半天,才叹了口气:“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事闹的……”

“我怎么说!”曦月怒道:“跟你说我就是板脸橘皮老道姑?你再骂?”

秦弈:“……”

明河:“???”

他们在说啥?这对话怎么越听越不对了呢?

“我、我根本就不该跟你这登徒子有牵扯!”曦月跺脚道:“都怪那根臭羽毛,我……”

秦弈大悟:“比翼鸟羽毛……在你身上?”

曦月偏头不答。

明河大悟,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师父不还羽毛,怪不得秦弈身上有太阴之息。

秦弈沉默片刻,忽然笑道:“那怎能怪羽毛,羽毛生效的前提是你心中有情啊,又不是给你强加感情。岳……曦月,你本无相,便是没有羽毛,难道真还能为世俗所困?羽毛终究不过一台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