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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锐升怎么看那细小的植物,那狭长的叶片,都和外面到处可见的野草没有区别。

盆栽被浇过水,旁边的水壶也被移动过,里面的水也少了,浇水的人显然有些粗心或者说匆忙,谁都撒到外面去了。

叶锐升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叶片,这是他留下来送给自己的?

送一株野草是什么意思?

随机他有发现窗户也就是他离开时的反锁状态,刚才被他从外面打开的门也显然没人动过,除此之外这房间没有别的出口。

他目光蓦地又落到那株“野草”上,目光里透着一份激动,又有些不太敢相信,他试探地问了声:“谨初?”

没反应。

不过想想也是,看这样子就不像,谨初给他那两片叶子可完全不长这样。而且叶锐升也实在无法将那一个狡黠清透的少年,和这株干瘪平庸的小草画上等号。

叶锐升轻轻叹了口气,以他的本事,不经过门窗就这么离开也不难吧?

想太多的叶总督完美错过了真相,但他看着对那株干瘪平庸,但却是少年特意留下来的小草目光也是柔和不少,他摸了摸冰凉的叶片:“既然是他送的,你就在这好好生长吧。”

至于那可怜巴巴的多肉,想到是被少年亲手挖出来,叶锐升也有几分不舍得扔,他找了个小杯子,从小草的盆子里挖出点土,勉强把多肉给栽到小杯子里,然后两样植物摆在一起。

心头那郁闷总算消除一些。

谨初睡得好好的,觉得有人在他身上摸了又摸,他有点恼,有点痒,很想跳起来制止那作恶的手,但他睡得太沉了,怎么也醒不过来。然后渐渐的,除了痒又有了点别的怪怪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总觉得身体里有点燥燥的,像缺水的时候又被太阳烤了好几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