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瓴四仰八叉摔在地上,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盛怒斥道,“放肆!”

他脸色阴沉得像是雪天压城的浓云。

想到他手段酷烈,动不动将把人扔到兽笼里,她顾不得刚才的怒气,惶急跳下床,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床上,不安地瞅着他,“你没事罢?”

杨瓴愣住,最后捂住额头,已无力说话。

他被一个女人踢下了床,又被她横抱起来安置在了床上……到底谁才是男人!

她急忙描补:“我不是故意的,还不是因为你,扯我衣襟,你好意思吗,手都要伸到我胸口了!”

她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越想越生气。

杨瓴语结,面上有尴尬,耳朵上烧红,却努力维持冷面,“我方才,并非有意。你一个女孩子,怎可如此嚷嚷,生怕别人不知吗?”

“知道了才好,好叫别人评评理,看看王爷的端庄持重是何样子。”

他抿了一下唇,“你出去。”

“成,你先把药喝了。”

“把你的金子拿走,他日若是有人叫你给我下毒,只怕有金银你也是乐意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她忽然反应过来,看向那个药碗,压低声音道:“这药不对劲儿吗?有毒?”

他瞥目便见她眼中的惶惑与担忧,轻咳一声,“哼!”

“真有毒!”她眼中满是惊慌。

“他没那么大的胆子!”杨瓴冷冷道。

“那就好……”她松口气,“我以为程璧是细作呢。不是就好,那这药你还喝不喝?你不会是怕苦所以才不喝的罢。”

“你不怕苦?”他不惧她的调侃,靠在床榻一侧,踢了鞋,“那你尝尝!”

“尝就尝。”她抿了一口,眯了眯眼睛,“也不是很苦,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