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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鹏无奈,道:“我偷别人的车。”

“偷了几辆?”

“就一辆。”

那个拿鞋子的蝴蝶帮弟兄顺手用鞋底又抽了他一嘴巴:“还不老实”“真的,真的就一次。”

聂广接着又问了几个人作案,作案金额有多少,一些很专业的问题,想必在看守所里呆长了,和警察犯人打交道多了,都是经验十足了。

见肖鹏傻乎乎的样子,聂广也没兴致再问下去,对那个拿拖鞋的蝴蝶帮弟兄道:“让他洗刷刷。”

肖鹏感觉到聂广来意不善,有些心慌,紧张地走到水龙头旁。

一蝴蝶帮的弟兄道:“把衣服都脱了。”

因为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肖鹏不敢脱,少不了又挨了几巴掌,一脱光衣服,大家都笑了,肖鹏的胸口居然还纹了朵花。

“想不到你还喜欢这调调啊。”

那蝴蝶帮的弟兄把水龙头一开,递给肖鹏一块肥皂,“好好洗刷你的罪恶。”

看着肖鹏肥皂擦的差不多了,那弟兄不知从哪里摸出把洗衣刷子,对着肖鹏身上就开始刷起来了,肖鹏冷不丁的被刷子刷痛了,又不敢喊,蹲在水龙头下任蝴蝶帮的弟兄刷,白白的背脊上很快被刷出一条条红红的血痕出来。刷完后背,蝴蝶帮弟兄拍拍肖鹏的背,示意他转过身来,擦前面,胸口那朵花是重点关照部位。

肖鹏咬着牙,皱着眉头,很疼。

“好了!”聂广摆了摆手道:“这么多天了,规矩你也懂,我得给你过过堂。你是喜欢文明一点的呢,还是喜欢粗俗一点的呢?”

“广哥,我……”

“选。”

聂广眼睛一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