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肖云开口询问，为了吸引姚菲菲的注意，周敢就主动表现起来，道，“但是最厉害的，还是那些拿枪养狗的，我见过他们打人，他们有武功，一个可以打几十个。”

“我们这里，谁是老大啊？”

“谁是老大我不知道，但这里是乔左使和谢右使说了算。”

“那他们厉害吗？”

周敢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也没有人敢谈论他们。不过乔左使近一段时间不在。”

从周四德父子这里，能够了解到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剩余的，还需要自己慢慢地了解。肖云真心希望姚菲菲的推测是对的，那个乔三里为了不暴露大本营的位置，会故意调虎离山。否则的话，就算肖云有遁地符，只怕也是插翅难飞。

周四德盗墓出身，以前在行内也算是小有名气，后来和别人一起挖到重宝，结果被黑吃黑，丢了一条胳膊。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周四德就没有再干盗墓的勾当，不过今天又破例了一次。周四德信因果，为了替儿子周敢积点德，他想尽力保全姚菲菲和肖云，能保一天是一天。

周四德去外面借了一套女人的女服，不但土气，而且破旧，换上衣服之后，姚菲菲还在脸上涂抹了不少污垢，衣服里面也塞了不少破布，让原本修长匀称的身材严重走形。

“丑吗？我丑吗？”

姚菲菲转头看着肖云。

“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

肖云认真道。

“哼。”

姚菲菲瞪了肖云一眼，转头看着周四德父子，问道，“这样可以吗？”

“不丑。”

又黑又壮的周敢摇了摇头，傻呵呵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