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瞎了一只眼睛的里卡多从半空坠下，直接摔在了地上，重力再次让他吃了个大亏。

“好好享受吧，也许你可以把你的眼珠子摘下来然后吃下去，不过你可不配有拔矢啖睛这种传说，最为合适你的就是拦在下水道里面，成为老鼠的食量。”

一边喷着垃圾话，凯尔一边注意着他的情况，看他一动不动的样子似乎是重伤晕厥，不过凯尔继续站在窗边，打算换一个弹匣把他另一只眼睛也给打掉。

咔嚓。

换弹匣的瞬间，里卡多的身体弥漫出了大量的红色水汽，里面蕴含的大量狂厄让枷锁警告着他快点后撤，可是不过后撤了两步，里卡多就已经来到了二楼窗口，与凯尔相距不过两米。

“恶魔，尝尝——”

“尝尝黯响吧！”

一道红光在凯尔的手背上闪过，接着便是一记漆黑的死光砸在了他的身上，从上至下的死光撕开了他引以为傲的防御，本来泛着金属光泽的身体此时露出了里面的血肉和白骨，强烈的剧痛让他直接跪了下来，就连对神明的祈祷都被抛至脑后，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你你应该是普通人才对，你也该只是一个戴着可笑头盔的小丑才对！”

里卡多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普通人突然用出如此强大的法术简直是闻所未闻，这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够理解的能力。

“怎么？无法接受现实吗？不过也是难为你了，在这么一片无神之地每天祈祷，也许在你的内心某处其实也明白这里根本没有什么神明，只有无尽的暴力和痛苦。你将这一切粉饰成了试炼，但是这也依旧无法掩盖你的恐惧。”

凯尔继续输出，看着面前重伤的里卡多，他完全没有半点已经胜利的想法，要是自己被近身的话，金属拳头可是能够一拳将他的脑袋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