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就是那位五百年前的传奇术灵师，莫格的脸吗，怎么……怎么会这样？”

陈锋只感觉到难以置信，他曾在奔雷城的一张壁画上看过这张脸，但他搞不明白的是，莫格的人脸为何会出现在他的梦境世界中。

难道说？

隐约间，他将前后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天空上的人脸是那枚消失的术灵神币所化，这里的梦境世界之所以会变得混乱，也是因为术灵神币的力量侵蚀，那也就是说，术灵神币便是人脸，而人脸又是莫格的，如此一来，莫格和术灵神币是有关系的。”

陈锋想通后，便壮着胆子走到清晰的人脸面前，他继续问道:“你和莫格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是说你就是莫格？”

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的人脸却露出诡异的笑容，他看向靠近自己的陈锋，刚才温和的声音又变得刺耳尖锐。

“区区莫格算什么东西，即便他作为第一位术灵师，不也被我吞噬了一半力量吗，臭小子，别以为你能够打破人脸，从这里逃出去，乖乖的认命吧，你注定会永远的待在这里，与我同化。”

听到这话的陈锋难掩惊色，五百年前的第一位术灵师竟然被眼前这个家伙吞噬过一半力量。

“那你究竟是谁？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人又是谁？”

看着惊疑不定的陈锋，人脸却越发诡异冷笑。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声音落下，人脸再度回归平静，缓缓闭上眼睛。

只剩下一脸茫然的陈锋留在这个空无一物的深层冥想的世界之中。

现在的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那人脸说的话，毕竟这里是混乱的梦境世界，但转念一想，那人脸的前后转变的确是大有问题，一个说话低沉温和，另一个声音尖锐刺耳，这完全就是两个人共用一张脸。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陈锋觉得自己遭遇到踏入术灵师一途后最困难的情况。

莫格作为五百年前的第一位术灵师，其实现在的人并不清楚他的经历具体，只知道他是术灵师的开创者，拥有极强的术能力以及术灵力量，他的一些广为人知的事情，也都是后来人添油加醋编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