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早上说对他们所有的食肉动物的敌意都很大,季泽本来还以为只是食草动物对食肉动物单纯的排斥,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层原因。

“你竟然不知道?”马堂把桌上书本翻了一页,“好像就是被你们狼吃的。”

季泽猛地抬起头,“我艹?!”

“唉。”马堂深深叹了口气,“是小母狼不可爱吗?非要去找兔子,还找个公的,人家兔妈妈也不愿意啊,为什么要强行给自己的狼生增加难度?”

季泽脚上用力,连人带椅把马堂给踹出了桌子之间,皱眉道,“你懂个屁。”

现在恋爱自由民风开放,他好不容易看上一只兔子,不叼回窝里实在对不起自己。

“我还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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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二节 课下课后的大课间,沈初借了块巴掌大点的化妆镜,抻着脖子给自己右颈上的伤口涂碘酒。

棉签沾着红药水,就这么往伤口上按,疼得他额角一抽。

还好打过疫苗,那黄毛狮子最好没骗他。

“沈哥,教室外面有人找。”

坐教室门口的绿皮鹦鹉喊了句。

沈初放下手上的药瓶,不耐烦地往教室后门看去。

不知道是哪个孙子背地里掀的风雨,开学没几个月就把他吹到了风口浪尖。

最近不少食肉动物组团过来找他的事,就连对他们这些动物避之不及的人类也都对他颇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