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狗呢?”沈初突然开口,“起开。”

季泽连忙收回手,顿了顿,又觉得自己挺憋屈,“昨天尾巴都给你摸了,你不给我摸兔耳朵就算了,连头发也不给摸。”

“摸个屁的兔耳朵。”沈初眯缝着眼睛,“我不会把耳朵单独恢复成本体。”

“那尾巴呢?”季泽问,“尾巴也行啊!”

“也不会。”沈初无情拒绝。

“那你会什么?”季泽道。

“我什么都不会。”沈初声音缓慢,像是睡过去了。

“要不变成兔子呗。”季泽激动地抖抖肩膀,“我抱着你睡,更舒服。”

沈初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季泽瞬间变怂,把沈初的脑袋重新按回自己肩上,“你睡你睡。”

正午的阳光又暖又亮,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星星点点洒在地上。

沈初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靠在一匹狼的肩头睡觉,他甚至有些手痒,想撸这匹狼的尾巴。

“头发给你摸。”沈初拍拍季泽的后腰,“尾巴给我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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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集合,沈初撸了一手狼毛。

“你掉毛为什么这么严重?”沈初拍了拍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