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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拿侄儿没办法,只能对丈夫重拳出击。

许二叔“呵”一声,“宁宴与你说笑的,玲月又不懂这些。”

许玲月细声细气说:“爹,我念过几年书,也懂算术。”

而且,管理田地通常是让府里信得过的下人在外跑腿,主人只需要管账就成了。

婶婶忽然有了危机感。

她以前的假想敌是大郎和二郎的媳妇,如今才发现,许玲月这个死丫头,竟然起了反心,想和她这个当娘的争权。

“娘,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许玲月觉得母亲的目光灼灼逼人。

“我不是看你,我是看白眼狼。”

“……”许玲月。

……

说起观星楼这座建筑,京城,乃至大奉各地人士,对它的印象无非两个字:高!

在江湖人眼里,除了高耸入云,观星楼还是大奉的禁忌之地,因为这里住着王朝唯一的一品强者。

很少有人会去思考观星楼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

扎扎扎……

幽暗的地底,铁门缓缓升起,一道蜿蜒的石阶伸向地底,每个十个台阶,墙壁上就有一盏油灯,散发昏暗的光芒。

哒哒哒……寂静的空气里,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