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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鹿书院的学子更是联想到了张贴在书院功名墙上的《劝学诗》,据书院大儒透露,许宁宴十息成诗,惊才绝艳。

“哼,银锣许七安又如何得知考题?”

心里虽然那么想,但嘴上是不会承认的,云鹿书院的学子质问道。

“不知不知,”刘珏摆摆手,笑道:“本就是醉话,瞎猜而已。不过那许七安是银锣,官场流传,此人深受魏渊信任……”

他没继续往下说。

有了这段插曲,云鹿书院的学子没了饮酒的心情,坐了片刻,就起身告辞。

擅长交际的刘珏亲自送朱退之等人下楼,然后主动结账,众人在酒楼外各自散去。

一刻钟后,刘珏去而复返,钻进停在酒楼外的一辆马车里。

车马里坐着一位富家翁打扮的中年人,大拇指套着玉扳指,手里盘着核桃,另一只手端着茶杯。

“赵管事!”

刘珏恭敬的作揖。

中年人颔首,放下茶杯,翻开倒扣在小茶几上的茶盏,倒了杯茶,皱眉道:“一身酒味,喝口茶吧。”

“多谢赵管事。”刘珏双手捧着茶盏,呲溜一口喝完,徐徐道:

“打听出一些事情了,根据那几个云鹿书院的学子说,许辞旧根本不会作诗,水平稀烂。那首《行路难》十有八九是别人捉刀代笔。当然,我也没有证据。”

中年人闻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哂笑道:“不需要证据,有这个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