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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本来就没修道啊。”许二郎说完,皱眉道:“因为某些原因?”

先帝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的斤两……许七安笑了笑,没有解释,转而说道:

“先帝直到驾崩,也没修过道,但他对修道确实有幻想,我猜可能是先帝影响了元景帝。你继续去看起居录,尽早记下来吧。”

第二天,暴雨哗啦啦的下着,风卷起雨沫,带着几分凉意。

雨水顺着屋檐流淌,形成一道道水珠帘。

夏季渐渐走到尾声,田里的青苗也有了泛黄的迹象。

今天休沐,许二郎站在屋檐下,颇为感慨地说道:“看来文会是去不成了啊。”

许七安走出房间,与他并肩看雨,笑道:“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二郎,借你官牌用一用。”

兄弟俩的对面,是东厢房,许铃音站在屋檐下,挥舞着一根树枝,不停的“切割”屋檐下的水珠帘,乐此不疲。

她的小鞋,裤脚都被雨水打湿了。

这个点,丽娜还在呼呼大睡,李妙真在房间里打坐修行,许二叔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悲催的当值去了。

许七安今天也有事,他要去灵宝观做两件事,一:试探洛玉衡对他的真实态度。

二:问一问上一代人宗道首的事。

……

大雨滂沱,魏渊的马车行驶在雨幕中,雨点不断在马车顶棚爆开,噼啪作响。

大青衣打开车窗,默默的看着雨,模糊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