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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庆瞳孔微微收缩,脸色严肃的盯着她。

临安的鹅蛋脸也很严肃,用力啄一下脑袋。

这样的话,此事多半与监正有关,除监正外,世上没人能随意支配镇国剑……监正带走了镇国剑,然后永镇山河庙里,祖宗们牌位全摔了,高祖皇帝雕像皲裂……

当下有什么事,需要让监正动用镇国剑?不,未必是给他自己用,以监正的位格,应该不需要镇国剑……

是许七安?!

怀庆脑海里浮现一张风流好色的脸,深吸一口气,她把那张脸驱逐出脑海。

接着,她以出恭为借口(上厕所),离开偏厅,在宽敞安静垂下黄绸帘子的净房里,摘下腰上的香囊,从香囊里取出地书碎片。

【一:镇国剑丢失,诸位可知详情?】

等了片刻,无人回应。

怀庆皱了皱眉,再次传书:

【一:此事事关重大。】

还是没人回应,这不合常理。

【五:镇国剑丢了?那赶紧找呀。】

终于有人回应了,可惜是一只丽娜。

【五:一号,皇宫发生什么大事了?大奉镇国剑不是封在桑泊吗,说丢就丢?那里是桑泊耶。】

【五:镇国剑也能丢,那你们大奉的皇帝要小心了,贼人能偷走镇国剑,也能偷走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