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因为看出来了，所以才来问啊。

而且，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是觉得这事很值得表扬还是咋滴？

春晓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来面对了。

甚至，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怎么了？”

谭玉还关切地问。

“……”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春晓扶额，突然觉得很累很累。

“春晓姐，你是不是累了？”

谭玉自己先打了个哈欠，然后以困倦的声音询问。

“……”

春晓被她那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打得也困了。

既困且倦，春晓垂下脑袋，突然觉得今天没精神再说下去了。

便无力地摆了摆手：“没事，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