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不动,董源对朱瞻基不熟,见朱瞻基的心腹余先都不敢去迎接,就更不敢提前迎接。宁波方面就只有定海县令和当地第三舰队的驻军迎接了朱瞻基一行。

在定海,朱瞻基召集了各位宗室,严令他们在宁波期间不得扰民,这才更换了两千石的福船,沿着甬江逆流而上,来到了宁波府。

除携带了羽林卫四卫中的一卫三千人作为护卫,另有第一舰队和第三舰队各派出三千人,朱瞻基一行也算是轻车简从,进入宁波。

“那位是殿下最小的妃子马氏,她兄长都颇受殿下重视,我们用的望远镜,就是用她家中的琉璃窑生产的。个子高一点的那位是刘氏,据说还是个女大夫,东征日本和这次下西洋都带着她,显然殿下对她十分宠爱。”

朱瞻基挑选了苏南的战舰作为旗舰进入宁波,段仁志和马德钟两人也靠着是苏南心腹的关系,混上了这艘旗舰,想要近距离接触一下朱瞻基。

段仁志这些时日在下马桥农庄已经混熟了,对朱瞻基的身边事了解的比较清楚,这个时候就充当了耳报神。

马德钟看到刘承徽的个头,叹道:“如此身高竟然比我还要高,殿下怎会喜欢如此巨人!”

苏南的眼睛盯着桅杆上的旗帜,观察着风向和与两边船只的距离,不时地发出着指令。听到马德钟的话,轻声斥道:“殿下的喜好岂是我们能评价的?慎言!”

段仁志笑道:“要是殿下喜欢娇小玲珑的,你家冯氏能落到你手里?”

马德钟瞥了他一眼,也压低了声音说道:“殿下喜欢高大的,却也没有对你家方氏下手,看来还是不入殿下的眼。”

段仁志怒道:“你个混蛋,快将昨晚打粮牌输我的钱给我!”

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赖账的习惯,马德钟有些不好意思,回嘴道:“今晚再打,说不定我就赢回来了。”

“就你这手艺,打码牌你也只会是我手下败将!”

苏南指挥着将右前的硬帆降下来了一面,回头低声说道:“你们不嫌丢人我还要脸面呢,要是让船上的内侍,羽林卫听到,传到殿下的耳中,看我不收拾你们两个。”

马德钟不吭声了,段仁志还忍不住说道:“粮牌是郑总监发明的,码牌是殿下发明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航海途中打发时间,说不定他们比我们还痴迷呢!”

一个小太监从旁边经过,听见了段仁志的话,嘿嘿笑了起来。凑过来低声说道:“殿下昨日又教了我们一种码牌的玩法,我们没事的时候也都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