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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少女一脸无辜的样子,房宽气的袖子一甩去了县衙,他要去让县令把他这个捣乱的宝贝女儿好好管住,不然要是真的引起民夫哗变甚至大规模逃逸,这个锅还得他这个县尉来承担。

控制不力的后果轻者免职,重则杀头,大秦律令的苛刻他们这些人最有体会。

而城下慌乱的民夫也终于在兵卒和带队的游缴指挥下开始慢慢恢复秩序,一场突如其来的骚乱总算平息下来,人群中除开多了一些个鼻青脸肿哼哼唧唧的民夫之外,再就是多了几分恐惧,也多了几分谈资。

那个带头挑事的少年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兵士直接拖去了县衙,除开身上挨了少女几马鞭之外,胆大包天调戏县令的宝贝女儿,这个后果想也能猜到大概,估计一顿棍棒皮开肉绽是免不了。

有人悲伤就有人幸灾乐祸。

这是人性的必然闪光,和年代甚至种群都没有丝毫关系,看人挨打也是一种视觉和心里享受。

“知不知道那个小娘子是谁?”

“能够随意爬上城楼,肯定是大有来头,就连刚才县尉大人都不敢对她发火!”

“难道是县令大人的女儿?”

“长的俊俏,可惜太过狂野刁蛮!啧啧,不知道哪个小郎君会娶她,估摸着以后生活没法过了!”

清河镇来的一群民夫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其中有四个却一脸的不以为然,听到这里其中一个忍不住插话说:“刁蛮又如何,前几日这个小娘子去我们村去比武挑战,结果被我们村一个小郎君把屁股都打肿了,哭着跑了!”

“还有这事儿?”周围的人都惊讶不已的围过来。

“兄台是哪个村的?”

“小河村!”马二蛋得意的说。

“小河村,哇,我知道了,七八日前听说你们村一个十四岁的小郎君杀死了一条四丈大蛇……”

“正是!”小河村来的四个村民都与有荣焉的一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