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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桥不能太长,太长则对水泥钢铁的消耗太大,而且因为没有架设这种跨河大桥的任何经验,因此安全性不敢保证。

但同时也不能太短,渭河上最窄处三十丈不到,但最窄处往往也是水势最湍急之处,如果要在河中心修建桥墩,难度肯定非常大,而且危险性也同样增大,水势越猛,自然对桥墩的强度要求越高,如果夏日遭遇强洪水抵挡不住的话,桥毁人亡损失会更大。

所以这也是陈旭在科学院反复交代和叮嘱的事情。

昨日召开筹备全国公路网的事陈旭说的很少,近一个时辰全部都在用图形和数据解释这座大桥的修建问题。

公路很简单,只要水泥砂石就行,即便是修的质量不好也不影响什么,最多过几年重新修补,但大桥不一样,出现一点事故就是大事,抢救都来不及。

而科学院的一群匠吏和匠工几乎都把陈旭的话奉为圣旨,加上本来就严苛的工匠法令,没有任何人胆敢马虎。

皇帝出行的动静太大,沿途不过二十里,但前哨禁军早已到达十里之外,沿途村镇乡民全都在道路两边磕头迎接。

在禁军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中,马车在新修整过的马路上微微颠簸前行,秦始皇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端坐马车之上,看着这条明显是翻修过的马路,忍不住脸上露出一抹严肃,然后慢慢露出了然的神情。

半个时辰之后,数千大军到达清河别院。

中尉和卫尉禁军迅速散开将数百亩的清河别院围的苍蝇都飞不进去。

而陈旭早就带领侯府所有人出门迎接,除开家人之外,侯府中的奴仆下人跪满一地。

看见皇帝御驾后面的那一长串马车,陈旭忍不住脸皮抽抽了几下然后大步迎上去躬身行礼。

“陛下远道而来,臣有失远迎!”

“爱卿免礼!”马车停稳之后,秦始皇在近侍的搀扶下下车,然后上前挽住陈旭的胳膊笑着说,“朕今日不请自来,爱卿应该早已猜到,朕对爱卿府上新修的游泳池非常好奇,特来一观!”

“天气炎热,游泳池和泳衣也早已为陛下备好,陛下府内请!”

陈旭对皇帝的好奇心早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