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马大师摸了摸伤口，忍不住咧嘴吡牙，显然摔得不轻。

“没事才怪。”牛老爷子仿佛就在旁边，一语道破事实：“肯定受伤了吧。”

“没，没……”马大师极力否认。

“不用撒谎了，绝对受伤了。”牛老爷子哼声道：“我就知道会这样，而且是故意没有提醒你们，就是让你们吃点苦头，免得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们要记住，作为风水师一定要量力而行。行就不行，不行不要逞能。或许以后能行，但是现在不行，就千万不要强出头。”

牛老爷子谆谆教导道：“你强出头就算了，却连累了别人，非常不应该。”

“……我没连累别人呀。”马大师弱声辩解，心虚了看了侯远等人一眼。

“还敢说没有。”

也不知道牛老爷子是不是真来了，反正暴喝一句，仿佛在旁边看见了似的，也让马大师疑神疑鬼左顾右盼，寻找牛老爷子的行踪。

但是片刻之后，大家才明白了牛老爷子的意思。

“你先是给了顾主希望，又完不成顾主所托之事，让他空欢喜一场，这就是连累。”牛老爷子教训道：“没有三分三，就不要上梁山。”

“虽然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偶尔的失败，不叫什么事儿。问题是，你已经接二连三的失败了，却不懂得吸取教训反省自己，这是在自寻死路。”

牛老爷子的训斥，让马大师冷汁涔涔之时，他也有点儿不服气，小声争辩道：“师父，我哪有接二连三的失败……”

“死鸭子嘴硬。”牛老爷子哼声道：“前些时候，你受人之托，去了趟大陆，但是回来了以后，绝口不提那件事情。这样反常的表现，就知道你肯定是吃了亏，才灰溜溜的返回。”

马大师一听，立时羞红了脸，惭愧道：“师父，是弟子没本事，给您丢脸了。”

“是你丢脸，不要扯上我。”牛老爷子又怒斥道：“我看你呀，就是太依赖我了，这才久久没有长进。确实，你不觉得害臊，我都替你感到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