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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一脸疑惑道:“谁会跟着末将哩?”

朱高煦摇头道:“我如何得知?但王指挥自己不是说了,她们是偷跑出来的,就可能瞒过了沐府的人。”

王斌犹豫着微微点头。

朱高煦也是一头雾水,不过这些都算是小事,耿家又翻不起甚么浪子了,并不要紧。

……现在朱高煦最纳闷的是:沐晟为啥不来见个面?朱高煦一个亲王来到云南,再怎么着,基本的礼节还是要的罢?

有三种可能,一是沐晟根本不在云南府城;二是他真的病了;三是他装病不想来拜见“燕逆”的儿子……准备撕破脸造反?

朱高煦寻思了许久,便道:“咱们得弄一个奸谍衙署。在京师我不敢干,在云南针对的是此地的势力,本来就是父皇交代的差事。

王指挥是本王过命的兄弟,最靠得住,你兼领这个衙署的头领……叫侯海也过来兼任个管事儿的;还有原来‘靖难’中负责打探军情的斥候老兄弟,都编进来。俸禄我自己用府库的钱发。”

王斌抱拳道:“末将定不负王爷亲信!”

“别整得明目张胆的,名字就叫王府守御百户所。”朱高煦道。

他想到就干,第二天把人找到了王府里,照一个百户所的规模、很快先搭建好“戏台子”。

第二百零五章 悔婚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郎朗的读书声在汉王府文楼中传出来。朱高煦走到门口,看到朗诵蒙学的一大群青壮汉子,觉得场面确实有点怪异。

不过这种怪事却是他自己搞出来的,来读书的是“王府守御百户所”以及王府仪卫队的军士。朱高煦发现这些汉子有一半多不识字,不识字怎么用?

明净的文楼大堂里,本是文雅儒生谈经论典的地方,现在却正襟危坐着两三百名黑糙的汉子。正在教书的侯海在人群中一边念书,一边踱着步子。

侯海率先看到了朱高煦,急忙放下手里的书,作揖道:“拜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