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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一听,这位知州这是提前做了功课,对通州的事儿都了解的如此详尽,如此将张大善人列出来,就是让各县有个典范。

很多人都不断想着,自己的治下是否有张大善人这样的举措。

一个个没有在意此时,堂下被带上来一个人,这二人一个穿着回春堂特有的绿色棉袍,另一个颤颤巍巍,胡须都有些斑白。

不过,虽然院中被允许百姓进来观礼,却并不让入内,二人只是站在前面,周恒抬手戳戳薛老大。

薛老大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时间不明所以,怔了怔没看懂。

这二人的出现,周恒眼睛却眯了起来。

按照刘仁礼眼中不揉沙子的性格,这些天一定查到了什么,如此上任的仪式,被他都耽搁了,显然带来的这人不是观礼那么简单。

果然,刘仁礼看向堂下,随即说道:

“不过……本官在途经武清县的时候,遇到一件事儿。”

一句话引起了这些官员的注意,你溜达了这么多天,不看到点儿啥就不对了,所以一个个脸上又紧张起来。

刘仁礼环顾了一周,目光落在储欢频的身上。

“在武清县陈家庄村外的一处墓地,本官见到一个华服女子去祭扫,因为看着稀奇,着人打听了一下,此人是陈家庄村陈新荣的孀妇。那陈新荣本是武清县一屠户家庭殷实,突然病故,其孀妇五期祭扫,不过陈新荣的叔父觉得其侄子死的蹊跷,所以去武清县衙门告状希望能开棺验尸,不过被打了一顿,轰出县衙,储县令,请问可有此事?”

如此一番话,让储欢频浑身一颤,赶紧躬身施礼,忙不迭地解释道:

“知州大人明鉴,这陈新荣的叔父冲到武清县衙击鼓鸣冤,下官升堂问案后,他也说不清什么只是哭闹,前言不搭后语,先是说其侄媳苛待陈新荣,后来又说侄媳杀了陈新荣,每次都不同,不过也拿不出证据。

下官最初只是将他轰了出去,见其年纪大了,词不达意也没有计较,不过五次三番,去县衙闹了四次,最后一次,本官才判其藐视公堂杖责二十。”

刘仁礼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你可将那杨氏带来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