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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筠墨摆摆手,“快走进去吧,你见到曹家人就知道了,这曹家可是一门忠烈,五个儿子,死了四个,他就是听说最有出息的大儿子亡故的消息才一病不起的。”

周恒顿了顿,“不是还有一个?”

朱筠墨哼哼了两声,随即叹息一声。

“不是有句话叫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曹家就是如此,这仅存的一个儿子,是最小的老五,不学无术如若用在他身上都是在夸赞。”

周恒差点儿笑出来,不过想到徐瑾焕也瞬间释然了,这独子有独子的坏处,养不好就成了犊子。

“看来这外墙的装饰,也都是那位小儿子搞的了?”

朱筠墨点点头,“对啊,你是不知道,这货成日喜欢鲜艳的颜色,幼时就不喜欢舞刀弄枪,成日学弹琴,听说把私塾的先生都给欺负哭了,那老先生哭着喊着要上吊,当时京城都传遍了。”

周恒忍着笑,看向朱筠墨。

“你怎么知晓的如此清楚?”

朱筠墨横着瞥了一眼周恒,哼了一声。

“哼,因为京城里面,就这么几个有名的,比我名声还臭,我当然要打听一下了,所以就知道了。对了你不是说方纪忠的侄子一直跟着你,怎么今天没跟着?”

“宫里传信儿,让他回宫一趟,至于口谕的事儿,我自己说一下就行。”

朱筠墨恍悟,几人没再耽搁,薛老大下去叫门。

不多时一个门房出来,抻头看看薛老大,谨慎地问道。

“这位小哥来曹府何事?”

薛老大倒是硬气的很,“陛下让太医院的周院判给一些老将军诊治旧疾,名单上有曹将军的名字,还请通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