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永生的话就不算普通人了吧。”

布拉姆把手臂伸出斗篷，他的手臂因为常年待在暗处而显得格外苍白，就像没有血液流过一般。

“确实有那种时候啦，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像普通人一样，作息还算规律，也有几个小爱好，工作多的时候也会通宵，有的时候还会因为这个挨骂……”

看到布拉姆怔住的表情，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和传言中避世旁观一切的局外人不一样？”

“很不一样，不过你描述的很清楚，感觉像是直接见到了一样。”

“啊哈哈哈，因为我每天都能见到那样的场面，所以很熟悉罢了。”男人不在意的摆摆手，然后转过头来问道：“不过你为什么要打听白银之王呢？”

“那个人成为王权者以来已经有几十年了，如果拥有永恒的生命的话，那他应该毫无变化才对，他的朋友，亲人和爱人也都会离他而去。”

“他不会感到寂寞吗，为什么他还没有眷属？”

问出来最想知道的问题，布拉姆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刚刚太过激动已经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就差拽着人家的衣领了。

“抱歉。”

对这个距离非常不适应的布拉姆向后退，靠在旁边的栏杆上才感觉安心了些。

男人并没有在意这些事情，一如刚才那样彬彬有礼，“眷属？是说氏族吗？”

“嗯。”

“在此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这样执着于永生呢？难道你也想成为白银之王的氏族吗？”

对面的人收敛起温和的笑容，周身的气质几乎一瞬间改变了，他神色认真的看着布拉姆，等待着回答。在那一刻布拉姆感觉自己好像在被圣天使审判一般。

“不，我不需要成为他的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