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顾珩北指着纪寒川,质问,“你说做个我是什么意思?你丫的跟我这耍流氓啊?”
纪寒川莫名其妙:“我说我会做木雕,可以用木雕做个你的模样来,我怎么耍流氓了?”
顾珩北:“……”
“木、木雕啊?”顾珩北眨了眨眼。
“对啊。”
“啊,木雕啊,”顾珩北重坐回沙发上,两腿叠着,努力做出轻松恣意的样子,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表情十分的风轻云淡,“你还会做那个啊,挺好,继续,你继续做风筝啊。”
纪寒川无奈地摇头:“你啊你,总是一惊一乍的,以后怎么做医生啊。”
顾珩北咬着腮帮,瞪着纪寒川,尼玛是我一惊一乍吗?明明是你语焉不详!“做”这种充满了非凡意义的字眼胡乱用,会被当成性骚扰的你知道吗?小土炮!
纪寒川继续做风筝,打骨架的时候他问顾珩北:“你喜欢什么样的?”
顾珩北蹲过来:“孔雀风筝你会做吗?”
纪寒川笑着睨他一眼:“你可真不嫌麻烦。”
顾珩北兴致勃勃:“你做,我来画。”
“好。”
一室暖融融的灯光下,两个少年头挨着头,顾珩北先看着纪寒川做好风筝架子,然后纪寒川又看着顾珩北画孔雀。
顾珩北拿着颜料笔,用笔尖点了点纪寒川:“好久没画东西了,有些手生,画不好不许笑我啊。”
纪寒川已经开始笑了,嘴上却说:“嗯,不笑。”